星期五, 五月 25, 2012

尾声

这次谈话很愉快,但我在家里的时间不能太长,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我走之前一天,爸爸妈妈说要去量量血压。我暗自高兴,以为他们俩终于进步了。我要求和他们一起去。

到了地方一看,我心里登时凉了半截。原来给爸妈量血压的是一个坐台的老中医。我远远止住脚步,看爸妈上前。只见那老中医边量血压边问东问西,然后他举起一个大约几十页的小本子说,“你们所有的病症这个上面的方子都能治了。降压药也不用再吃了。”接着他就开始往一张处方笺上抄方子。他这话说得我当时有一种立即上前与之理论的冲动。后来我还是忍了,转身往远处踱。等我再回头看时,似乎看到那个中医手向触电一样把方子扯了,扔进了垃圾桶。

后来妈妈告诉我,爸爸和那人说他的儿子不让他吃中药。老俩口毕竟还是进步了。

原计划的尾声,那几天喝酒喝糊涂了:

我一直担心妈妈中毒后有那些常见的后遗症,比如脑子不好使什么的。

临行那天晚上,妈妈一如既往,不住地为我洗苹果、香瓜,生怕我出门后没的吃。正洗着,一个香瓜骨碌碌地向桌边滚去,已经开始往下掉了。这时候,妈妈才发现。一伸手,妈妈抓住了它。

见到此,我心里释然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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