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四月 14, 2015

买什么股票?

作为一个现在还有正当职业的人,我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玩股票。但作为一个统计学家,我觉得我如果玩股票大约不会太坏。我以前在高中群发言的时候,有的人很关心我的国籍,却从来没有问我对股票有什么看法。今天心情好,即使没人问,我也想点评几句。

股市的基本功能是一种投资渠道,这种基本功能在中国也应该如此。我很多常年泡股市的朋友每每教导我说中国的股市是赌市,和外国不一样。现在我越来越对这种看法嗤之以鼻。频繁进出股票其实正说明那个人大抵是个没头苍蝇。当然,倘若能操纵股市或者有不为人知的内幕消息的人士除外,能揣摩无头苍蝇心理的人士也除外。买卖股票很多时候要像做学问那样要能耐得住寂寞。专家和人民群众的话可以不听。所谓股评专家非奸即坏,而人民群众大多数情况下是愚蠢的。

另外一点想说的是中国股市当然有它自己的特点,那就是政府权力比大多数外国政府的大。因此每当政府提倡什么时,大家就要多关注一下相关股票。比如中国政府鼓励中医,买中医相关股票当然可以。但这就像下棋一样,只懂得兵来将挡的棋手其实还没有上层次。深一层则要考虑透析股,比如华仁药业,宝莱特,科伦药业,华润双鹤等等。鉴于中药的效用大多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显现,透析市场也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做大做强。如果有闲钱,长线持有这些股票不会坏。

星期六, 四月 11, 2015

我看得起的人太少了么?

刚才和一位高中同学聊天,提到了一些人。结果对方出一个人,我就习惯性地查一下这个人都说了什么。之后当然是悲剧了,我被批评为“看得起的人没几个”,像“拿着锤子的人,眼睛里只有钉子”。

从统计的角度来说,这显然是一个根据 biased sample 得出错误结论的典型案例。我瞧得起的人当然很多,他们大多集中在我的专业领域。

〇一年我第一次出国,当时我拿到两个 offers,一个来自美国,三年的职位,另外一个来自英国,只有六个月。最后我选择了后者。这正是因为后者名气更大。当然前者当时正在冉冉上升,当时跟 他去做工作其实并不是坏事。后来我到爱丁堡大学,我上班的楼道里有四个 FRS(英国王家协会会员)。他们所取得的成就我这一辈子都需要仰视。我从事的专业虽然不那么大,但历史和现实中仍然是群星璀璨。值得我佩服的人实在太多了。

让人觉得我看得起的人少其实不外乎两个原因,一是专业不同,二是不同专业可以谈起来的中国公众人物可靠性太低,大多经不起推敲。公众人物的角色本来是那种振臂一呼的,普通人对他们的道德当然有更高的要求。推敲之后,我们经常发现这些所谓的公众人物的品格其实根本就是下三滥,比一般的普通人还不如。这就不由得我对他们起了轻视之心。随便说几个名字:崔永元,唐骏,韩寒,薛蛮子,李帐篷……,简直数不胜数。

说实话,我生活虽然邋遢,但大脑还是略有些洁癖的。我看不起的人,我就不想见他们的名字或言论来污我眼球;我觉得不对的事情我就会摆事实讲 道理。这些公众人物自然也有我认识的人中喜欢的,我批评这些公众人物经常会引起憎恶。还好,我认为现实中挚交的朋友本不需要那么多。

星期四, 四月 09, 2015

刘将军亚洲与告密

这几天最大的网络事件恐怕就是毕福剑在某聚会上骂老毛老 biang 的事件了。看情形这事情还要再发酵一段时间。我们其实不妨再看一阵热闹,等事情终了,我或许会把一些想法记录下来。这期间,我所能做的,无非是收集一些证据,没证据的话现在的我说不来,因此我也不着急表态。

然而这几天我有不少朋友在微信上纷纷表态了,表了态却又说不出自己的话,让我看着都替他们着急。打一个文雅一些的比方,这就像古久以前我第 一次进迪厅听到劲爆的音乐却不知道如何扭动自己的身体一样。粗俗的比喻我就不说了,请大家自己领会。于是乎有人就拿来别人的文章壮胆,其中就有一篇署名刘 亚洲。

刘将军亚洲,人称现代赵括,也算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了。他与张将军召忠堪当代中国的两大活宝,当然毛将军也可以凑个数,但那话就扯远了。既然是活宝,刘将军的话本来我也懒得看。但事情架不住琢磨,与同学聊了几句之后,我禁不住看了几眼这篇文章。

这篇文章题为《卑劣的告密之风》,署名刘亚洲,其中称此文摘自《刘亚洲文集》,说得有鼻子有眼,好像真的似的。稍微做些功课人们就应该可以发现此文是伪托刘将军之作。这篇文章在谷歌上基本上都删干净了,很可能是因为始发地是凤凰网之故。说它是伪作的证据其实很简单,从网上找到的《刘亚洲文集》根本没有文中的那些话。有人直指该文作者很可能是个发愣功患者。

我本来对这些“风云”人物不甚感兴趣,然而他最初进入我视线则是因为他的反转基因言论。普通人吃东西是选择“有机”,“无机”,转还是反转那是他们的自由。他们也应该有这样的自由。但作为公众人物就应该对自己有所约束,虽然他们也可以说自己对各种食品的憎恶喜好,但不懂的别瞎说。像刘将军亚洲,以及崔下岗主持永元这样以谣言和妖言来惑众的人物更是等而下之,其突破底线的程度已经远远超出我有限的想象力。

回到毕福剑这件事情,我的同学说“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认识,不必求全责备“云云。这显然是一种逻辑的不自洽。引文一不是刘将军说的。二,如果不必“求全责备”,那其实连那个让大家义愤填膺的告密者都不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