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五月 28, 2009

Emacs geometry

Insert below to ~/.emacs

(modify-all-frames-parameters
'((width . 80)
(height . 70)))

I also use:

(tool-bar-mode -1)

to disable emacs's toolbar. It seems I never used it.

星期二, 五月 26, 2009

Linux & FORTRAN程序的内存控制

查看本机的内存设置:
$ ulimit -a

注意到其中的stack size只有10240k byte,即Fedora系统的默认值。这样ifort编译的子程序只能开辟10兆的内存,超出这个数目,运行程序将报错“Segmentation fault”。

解决的办法是提高堆栈大小,例如:

$ ulimit -s 200000

子程序就可以开辟约200M的内存。

另外,主程序中开辟内存则不受这一限制,但是ifort编译的主程序在32位系统中最多不可以超过2G内存。

另注:ulimit是bash的内部命令,一个终端只能运行一次,如果需要再改变堆栈大小,重新开一个终端。

星期六, 五月 16, 2009

游泳

硕士的时候架不住师妹劝,就赶了最后一期的游泳班。七天的,等我去已经开始两天了。不过三天下来,俺就在标准池子里游了七个来回,蛙泳。俺这个记录到现在也没人肯信。和我一起学游泳的刘姓师妹现在美国也不知道在澳大利亚。好久没联系了,所以死无对证。

不过俺那个时候身体素质的确不错,因为不大愿意学农业,本科整天泡在操场上,脸黑牙白,跟非洲兄弟似的。后来有一次去泰安,俺一个半小时不到就从泰山的玉皇顶跑到了下面的山东农大。

等俺这期游泳班结业了,游泳池也就关了。接下来的一年就没有游过泳。第二年,俺觉得不含糊,直接就去考深水证,和俺同学一起去的。结果下去全不是那么回事,瞎扑腾,净往水底下钻了。旁边的考官/体育老师着急了,就大声喊,“不对了,赶快!赶快!”然后拿根竹竿子就把俺给捞上来了。还好,下水的时候俺就在边道上。——简直太没面子了。

俺的同学看着好玩儿,呵呵笑了两声,结果咣咣地喝了两口水,出来后直埋怨我。

再后来,俺就好像没下过几次水。倒是经常被老婆耻笑,说俺老吹牛,就看俺那二十米的不协调样儿,凭啥七百米?

星期二, 五月 12, 2009

SB考

  大清早的,孩子们背上了SB(书包),大人们忙着去SB(上班),我呢,就来上网看看又有什么新消息在SB(散播),晚上,点菜的时候我说 SB(随便),吃饱了到大街上SB(散步),回来手里就抓着SB(鼠标),有心情还去博客里写写SB(随笔),人,整天都在SB!有幸碰到两美国美妞聊 天,以为自己英文过关,但只听清一句话就是(somebody=sb)。

  人活着可真SB(失败)啊……

  那年我SB(十八),到部队当SB(士兵)。一开始,我当的是SB(哨兵)。

  苦差事啊,看见SB(上边)就要敬礼,一站几个钟头还不让看SB(手表),屁大的事情都要及时SB(上报),练站姿的时候还要挂个小SB(沙 包),一天下来,连SB(散步)的力气也没有了。我就SB(随便)编了个理由说我SB(生病)想转去当SB(水兵),结果被分到一个SB(舢板)上,靠, 就我那个SB(身板),把我晕得呀,连上个月会餐吃的SB(扇贝)、SB(烧饼)都吐出来了,额滴神呀,我SB(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

  领导打算把我改去当SB(伞兵),我说我不去,这要是着陆不小心,SB(势必)就变成SB(伤兵)了,要是SB(手背)或者SB(上臂)受伤 裹上SB(纱布),最多留个SB(伤疤),要是腿摔断,可就变成SB(孙膑)了,如果遇到SB(山包)SB(闪避)不及,那可真的SB(折本)了。

  于是,我干脆SB(收兵)不干了。当兵前后SB(三百)天,除了累得脸SB(刷白),什么也没有学到。去SB(上班)吧?我念书的时候也不认真,从来不带SB(书包)、不看SB(书本),现在连SB(鼠标)都不会用。

  只好去给人家看SB(水泵),我连SB(烧杯)都没有摸过,我哪懂?那个SB(设备),没有说明、没有SB(商标)也没有其它SB(识别)标 记,噪音的SB(声波)在屋子里SB(散播),象SB(山崩)一样。突然,一个SB(事变)发生了,我SB(身边)的一块SB(石板)突然倒下了。

  我就这样去了,一辈子也没有过什么大SB(手笔),连SB(手边)的事情都没有做好,身材也不行,都上不了SB(三版)。哎,当我在天上唱着吉祥SB(三宝)的时候,我看见后人在我的墓碑上刻下——SB(失败)。

1977年高考前后——湘女

JFF的一个关于电影《高考1977》的贴子引发我下载此电影观看,看完后往事涌上心头,写下这段回忆。我力求真实,但发现很多细节都记不得了。三十多年一晃而过。

1977年夏天,16岁的我高中毕业了。毕业后面临两个选择:留城待业或下乡。当时的政策是每家可以留一个子女在城里,我是老大再加上未到下乡年龄,爸爸妈妈希望我先留城。我们家既没有权势又没有关系,留城找不到工作下乡也难以上调。我进中学后就一直是班干部,爱读书成绩很好,认为自己比弟弟妹妹更有希望靠自己的努力调上来,所以请求爸爸妈妈让我下乡。

妈妈单位的知青点离家比较远,要坐几个小时火车才能回家。爸爸单位的知青点在城县区,条件好很多,骑车半天就到家了。虽然我们家是住在妈妈单位里,同学朋友都在这边,爸爸妈妈还是建议我下到爸爸单位的知青点。于是高中一毕业我就下到了人生地不熟的爸爸单位知青点。

政府给每个下乡知青一笔安家费和一年的生活费,具体数目不记得了。这些钱并不发给个人,而是发给乡下接受单位。我们知青点是几年前建造的,最老的知青已经下乡三四了。

知青点离村庄不远,是由两排面对面的砖瓦房围成的一个长方形院子,每排大约十来间房间,有一间大的是会议室,有一间是带队干部住的(爸爸单位每年派一个干部下来管知青),其他每间住两个知青。这是我们住的地方,去吃饭的食堂要穿过农田走十来二十分钟。住的房间中间吊有一盏白炽灯,每人有一单人床,一个书桌,一个凳子。没有自来水也没有井,要去三四分钟远的小河里挑水用。住的地方有一个火房,知青每天轮流烧开水热水供大家用。

知青点直接由公社下的大队管,知青名义上分到了大队下的各个生产队,但我从来没去过自己的生产队。我们几个新来的女知青被安排摘棉花摘黄花菜,每天干8小时左右农活算4工分。全劳力每天算10工分。每工分到年终按总产值总工分平均算下来大约能值7~8分钱,一年干350天的工分只值98~112元人民币左右。我们大队的收入在当地处于平均水平。

听说要去摘棉花,我们几个很高兴,觉得又轻松又好玩。老知青叮嘱我们穿上长袖衣裤戴上草帽。我们一人背一个筐来到棉田,弯腰轻轻一摘,白白软软的棉花就下来了,我们叽叽喳喳地忙起来。很快地,天气越来越热,全身流汗腰也酸了,棉田附近连棵能遮阴的树都没有。每天都干得腰酸背痛精疲力竭的收工。

好不容易摘完了棉花,我们被派去摘黄花菜。黄花菜高,不用弯腰摘,但会不小心撞上一脸的蜘蛛网,比棉田更热更闷。摘完黄花菜后就是挖红薯了。

每天收工后,我们先去食堂吃饭,基本上只有素菜没有荤菜,常常是猫乳(豆腐乳)下饭。吃完饭后三五成群结伴走回宿舍,一天中这个时候最惬意。吃饱了,休息好了,太阳下山了,凉风吹来,男男女女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地走在乡间的田梗上。

刚下乡时还不知道要考大学,个别同学在传说但很少人相信。我们学校我们那届的大半毕业生都下乡了。一些有门路的人还没等到毕业就提早下了,早下早调上来。所以每天吃完晚饭回来后即不读书也没电视看,老知青总是说等农忙过后就带我们走乡串户,当地农民好客,可以吃到很多农产品。但没等到这一天就开始复习考大学了。

当我们确切知道人人都能报考大学时,只有两三个月的复习时间了。妈妈来信叫我回家复习考大学,她单位里的知青我的同学们都回去了,单位还派了专业人员集体辅导本单位子弟高考复习。但是我不敢回家,因为我们大队支书专门来知青点宣布:虽然是考大学,但还是要通过当地组织审查批准。谁也不准请假,谁不好好劳动谁就通不过审查。我们知青点只有一个娇嫡嫡的新女知青回家复习去了,她反正吃不了苦过不了劳动关。

于是我们白天积极劳动,晚上抓紧复习。常常复习到深夜,肚子饿了就用开水泡炒面拌糖吃,天气冷了就坐在被子里读书做题。同房间住的是一位老知青G,她正和我们点上的一位男知青D热恋。每天晚上或早或晚,D都会来我们房间,常常是G坐在被子里D坐在床头的书桌旁,俩人捧着书本挨在一起甜言蜜语不断。我则埋头复习好像他们不存在,有时我睡觉了他们还在卿卿我我。

那时虽然很辛苦但觉得充实,寄希望于自己能考上大学,歇尽全力读书复习。有一天收工回来后去河边洗衣,洗完衣服回到知青点,走到在院子中间突然晕倒在地,被老知青们叫醒并灌下一杯糖水,他们说你这是太累了,今晚好好休息别复习了。

看到很多知青回城复习,而我们被管住不能离开。爸爸单位派了三位技术人员来知青点辅导我们复习。他们都是文革前的大学毕业生,来了一个星期左右吧,每天晚上给我们上课。记得一位是清华大学毕业的,给我们讲物理。我认认真真听,不懂就问,不懂的地方实在是太多呀,她非常耐心,有时还承认她也不懂。后来爸爸告诉我,她一回到单位就对爸爸说:“你女儿一定能考上大学。”

农忙过后,开始了大修农田,就是学大寨把小块农田拼成大片农田。公社里的知青一起会战。老知青们大多参加了会战,我们新知青和一些老弱病残留在队里挖地。会战期间,另一个知青点的单位也派技术人员下来辅导高考复习并欢迎我们点的人一起参加。第一堂课是数学摸底测验,老师在村小学的黑板上抄写一些数字题和应用题,题目很简单,我一下都做好了,老师看后说你别浪费时间参加这样的复习了。

那时还流传一些手抄的复习资料,我妈妈给我寄来了一些,但我基本上看不懂那些物理化学数学题目及解答。我们这届高中生可能是最没读书的一批人。小学语文第一课是“毛主席万岁!”,第二课是“中国共产党万岁!”,第三课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老师是这样教的:毛,毛主席的毛;主,毛主席的主;席,毛主席的席。我当时以为毛主席就是名字,几年后才明白毛是姓主席是职位。我们经历了反潮流交白卷,物理化学生物课变成了工业基础农业基础课,学的是三机一泵尿素和杂交水稻。我主要是把自己的中学课本翻来覆去的读了几遍,加上背一些手抄政治复习资料。我还设法回了两次家,每次都去学校问老师问题,老师们很热心,还让我随时去他们家里。对老师们的热心帮助,我可能连谢谢都忘记说了,更没想过要送礼什么的。

12月考试,五门课(语文,数学,物理,化学,及政治)分两天考,其中物理化学是同一份考卷。考场设在公社的中学里,从我们知青点走过去要走三个多个小时。带队干部请单位派车接送我们考试,单位领导的孩子也在我们点上,但领导却怕影响不好而决定不派车。

考试那天,我们摸黑起床,去食堂吃早饭,但什么也吃不下,带着干粮水壶匆匆赶路。我们知青点的人很多是在同一教室里考,监考老师在教室里不停地走来走去。忘记第一天上午考的是什么了,只记得考完后非常兴奋,急着互相对答案,答案对上了就高兴得又跳又笑,没对上就沮丧得要掉眼泪。吃不下任何干粮,喝了几口水就参加下午的考试。考完后还是兴奋异常,回知青点的路上不停的对答案,争吵对错。食堂里的冷冰冰的饭菜咽不下几口,回到宿舍泡了炒面也吃不下。极端极端的兴奋。

我们大队参加高考的人是走得最远的。比我们更远的人就可以带行李住在考场。公社放电影的青年Z是我们点的老知青,他妹妹E和女朋友K也在我们点。第一天考完后Z和我们一起回知青点了,第二天一早他带我们插近路去考场。天黑漆漆的,我们打着手电跟着他在山中穿来走去。有人问会不会走丢,他说放心,因为他给各村放电影时常走这条路。天开始亮起来了,我们都松了一口气。突然听他说:“等一下,走错了。”我们停下来了,只见他四周看看说不认识这地方,脚下看看说没路了,急得团团转。大家要他别急,好好想想我们是怎样走过来的。我们试着退回原路,大家耐着性子一边看表一边找路,还尽力安慰带路的Z,心咚咚地跳得越来越响越来越沉。大约半小时后,终于回到了Z认识的路上,我们欢呼着奔跑起来。还好,及时赶到考场没耽误考试。

关于那年高考还记得几个有趣细节。

  1. 考语文时,有一道拼音题,读拼音写汉字。拼音是“women de mudi yiding nenggou dadao!”,我拼出了“wo”和“men”,但以为“women”是一个字,怎么拼也不能把这两个音拼成一个音。后面的词组遇到同样的问题。出来对完答案才知道原来是“我们的目的一定能够达到!”。

  2. 语文考题中还有古文翻译,是《曹刿论战》中的“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这哪学过呀,当时好不容易连蒙带猜地看懂了第一句。应该拿到了一些分。

  3. 作文的标题是“心中有话向党说”,我写得很顺畅。监考老师几次走到我身旁看我的作文,让我很不舒服,最后忍无可忍我就用手遮住不让她看。我还记得那篇作文的开头结尾是一模一样的,前后呼应吧。大意是“当我劳动了一天后坐在窗前复习高考时,晚风吹来阵阵悠扬的笛声,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

  4. 政治考试前5分钟,我无意读了读那所中学的黑板报。没想到有一道考题就是有关内容,我答题的时候都差点笑出声来。


两天考完后,知道自己做错了很多,考上的可能性不大。我马上开始了英文复习,准备来年再考。

一天,吃完晚饭回到宿舍,有人告诉我刚刚喇叭里通知了体检名单,有我的份。我不敢相信,先问他们是不是开玩笑,再问他们有没有可能听错。我们点上有三人参加体检,放电影的Z,他的女朋友K,还有我。第二天,我和K请假去公社查看体检通知。

体检时又发了一张大学志愿表。考大学前已经填写过志愿表,爸爸妈妈一定要我填写本省他们指定的大学及专业,他们不管我喜不喜欢,只求保险怕来年政策会变。再次拿到志愿表,我就瞒着爸爸妈妈填上了自己喜欢的学校和专业。

体检是在县医院进行,有妇科检查,谣传说实际上是检查是否处女。不知是否有人因此而退?体检完后,我还是不相信自己可能被录取,继续复习英文准备再考。

一天,我还在食堂吃饭,有人跑来告诉我录取通知书来了,我赶紧丢下碗筷跑回宿舍。信封早就被拆开了,满院子的人在抢看我的通知书,我是我们知青点我们大队我们公社第一个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高兴啊,大家都高兴,我被抱起来举起来了。第二天,我借了一辆自行车,带着录取通知书骑车回家报喜。一路上,心像鸟儿一样快乐地自由自在地飞向爸爸妈妈弟弟妹妹。

那次回家后,我再也没回过知青点了。是爸爸跟单位的车去取回了我的行李物件及生产队按工分分给我的米和油等。

现在回想起来,下乡几个月,全是和知青们待在一起,精力都放在高考复习上了,对农村的情况竟然毫无了解。除了大队支书外,唯一还记得的一个人是一个地主的女儿。她二十多岁,身高1.75米左右,皮肤白嫩,怎么晒都不黑,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长得非常非常漂亮还特别特别文雅。每次看见她都要感叹她生错地方了。

附记:1)那年湖南省没有公布高考分数,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得了多少分。2)最后我虽然被自己喜欢的学校录取了,但没被分到自己挑选的专业。

星期四, 五月 07, 2009

回忆我的本科

古久以前,也就是90年吧,海淀西北区高校本科生搞体育达标比赛,清华、国关和农大的分在一起。我所在的系有幸作为农大的代表参加,地点就在清华的操场之一。据说当时清华有俩操场,一个还是塑胶的。

清华的裁判/老师充分发挥了主场优势,六十米跑给俺们早掐表,晚停表,立定跳远亦是如法炮制。

给俺印象最深的是引体向上,身体稍微有前后摆动就不算,俺平时引体三、四十个没有问题,结果俺那次到第十八个的时候,拉一个不算,再拉一个还不算,如是者四、五,硬说俺前后晃了。弄得俺实在没脾气了,不过好歹最后还是给算了一个。俺心想清华素来严谨,大约引体、俯卧撑啥的也是精益求精吧。

然而后面看到的全然不是这么回事,轮到清华引体向上的时候,裁判同学都是吊着那位的啦啦队。裁判说,“再使使劲”,然后同学们就在一旁欢呼。再看那杠上的同学身体扭的跟麻花一样,蹬腿晃屁股的。俺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给他们喊了一嗓子——“好”。俺有乐感,嗓门也大,估计是刺激着裁判了。然后那裁判冲那个晃腚的摆摆手,“下来吧”。

饶是如此,第一名还是俺们同学,俺也在三个学校三个系中中排名第九。嘿嘿,坐班车回来的时候,俺体育老师对俺那一嗓子颇为欣赏。

星期三, 五月 06, 2009

白给别人做了这么长时间广告

今天看我的盈利 —— 0,原来账户从来就有问题。索性把博客上的广告全部删除,也不指望那点钱。

星期二, 五月 05, 2009

挪威的森林

实际上就是挪威的庄稼地。我们的庄稼地里面长小麦玉米等粮食,一年一季/多季。挪威这里则是很多年才一季,到时候就砍掉。反正地多,人少,种树是很不错的买卖。也有种小麦的,当年种当年收的那种春小麦。想来挪威的粮食也是自给的。

滑雪小记

俺滑雪的地方叫做sälen的tandådalen。上周五上午在Skidskolan练习了一个多小时。中午吃饭后和一个私人教练(Sara Johnsson)学了一个小时,然后她就告诉我可以到Familjebacken(地图上是绿色实心圆标志)上滑了。她还问我为什么一开始就学snow board,因为本地人都是学双板一段时间后才学单板的。我就是觉得单板更酷:)
但是要乘坐的那种缆车,中间隔了好多路,每次拖着单板过去太麻烦,就直接到缆车旁边的Stora backen上滑了。现在看地图,Stora backen的标志是一颗黑色钻石(Svår)。当然这个地方还有一条标有两个黑钻的雪道,我没过去,所以昨天说最难的道是错的,不好意思。

这次滑雪只是赶了一个尾巴,昨天离开的时候,Familjebacken下半部沙土、石头五的都露出来了。

CCTV5录像中的教练严冰说,当你能够在单板上做连续转弯的时候,你才真正能够体验到滑雪的快乐,你就知道你离不开单板了。的确,这个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第一次滑雪有些准备工作没做好:
1. 穿了一件纯棉的裤子,摔两交就湿透了,应该穿滑雪服。
1.5 手套也很重要,总之装备要齐。
2. 最好有雪镜。现在我的鼻子、嘴唇都晒肿了。
3. 教练虽然贵(这次是540瑞典克朗),但是万万必要,最好是漂亮的女教练:)
4. 之前最好看一下滑雪的教学录像,推荐CCTV5系列,要反复看,反复体会。
5. 几乎100%的摔交都是重心没有放在前脚上。
6. 要大胆地做动作,不要怕摔交,但是每摔一跤都要闭上眼睛想一想怎么摔的。
7. 可以先练练在原地摔几交,掌握正确的触地姿势,反正我没有头盔。
8. 这个时间,早晨刚开始的雪道不好滑,几乎可以称之为冰道,最好晚些上去。但不管怎样,这个滑雪季节算是过去了。

暂时就想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