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六月 25, 2015

清爽

周一我决定退出世俗社交网络之后,转眼周末快到了。今天下午快下班时,我忽然觉得很清爽,有了读更多书的冲动。我最近刚读汤川秀树的《旅人》,读了一遍中文版,读了一遍英文版。中间我写了很多笔记。过几天或许我会在这里整理一下。

换句话说,其实我觉得从社交网络已经吸取不到什么营养了,早撒手早好。摘几句《归去来兮辞》,歌以咏志:
……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舟遥遥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问征夫以前路,恨晨光之熹微。
比照现在的心境,这篇文章中我就喜欢这几句了。

星期四, 六月 04, 2015

禁忌日的一些回忆

早前我在英国的时候,问那些在英国读书的小孩,有不少人已经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我们是将将没赶上这场风波的那一代。高中每天早晨早自习之后的新闻核爆指摘要虽然分贝很大,但给我留下印象的并不多。印象最深的是这一句:方励之和他的“老婆”李淑娴。斯文扫地说的就是这种罢。

在北京读书,破自行车是必需品。每年的毕业季学长们也会留下许多不是这里就是那里坏了的自行车。刚进大学们时,一位 88 级的学长老乡跟我说,我们学校当时的两座研究生楼中间原先有辆自行车。他仔细数过,那辆车上面有 17 个弹孔。老乡说这车将来要进博物馆的。但那车摆了几天就被不知什么人收走了。

这个事件对我们很多人是有影响的,比如北京很多高校缩招。北农那一年少招了一半。HJ 他们去石家庄呆了一年。不过在缩招的情况下还考上牛校当然更是牛人。

高考那年我们在四月还是新思维,五月就换成了辩证法。我记得一班的高考政治平均 90 左右,我只考了 70 多或者不到。年代久远,记不清了。

说到辩证二字,我想起了我最近看的汤川秀树的自传《旅人》英文版。其中有这样一句话:
…… it is dialectical, since the final stage of one theoretical development is the beginning stage of the next.
我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 dialectical 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辩证。从上面的解释,我看这个词更强调因果和递进,就像数学课,没有前面的结论就不可能开始后面的章节。这与我以前对它的认识完全不同。或者说,这让我对辩证一词有了好感。

……这样话题就跑偏了。当然最初的那个话题在国内仍然是禁区。

九三年我留校继续读硕士。九四年 HJ 毕业,我买了一点苹果香蕉去给 HJ 送行。没想到到在北大门口被看门老太太拦住。北大的看门老太太可能都是他们哲学系毕业的,见到访客开门见山就问哲学的三个终极问题:你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一直到晚上我才从三十九楼下面的小便门混进去,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我记不清那天的具体日子了,现在想起北大门口的架势应该也是今天。

遗憾的事情总是有。九三年本科毕业时,我们北京十一个一中八六级同学相约植物园最后一次聚会。结果我和 YG 两个人死活找不到另外一帮。我嗓门大,WN 的名字有最上口。可惜喊了好多次也没有回声。LJJ 后来还埋怨 YG,大约是因为不好意思说我。

两枚笑话

急智

周二听了一个 Intel 新处理器架构及其优化编程和编译的 workshop。吃饭聊天时我发现竟然有人还不知道 Intel 的编译器收费了。有一个诚心气我们,说二月份他拿到了两个免费 Intel 编译器的 licenses。惹恼了旁边一位问他:是不是有两个 licenses 就可以做并行运算了?

误会

我家儿子说中文的口头禅经常有“这个”和“内个”,结果有同学说他种族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