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十二月 24, 2006

有关我的blog搬家

我的这个blog三番五次被屏蔽,因此期间搬了不少回家,如今终于又解封了,虽然不知道这次红旗究竟能打多久,但是以前的东西究竟割舍不下。因此,也把流落在外的也拷贝回来:

现在想起来,高中这一段痛苦的事情不少,但有一个我总是忘不了,就是每次老盛先生布置好作文题目,余下的两节作文课里,我经常只能把题目抄下来,下 面的一个字也写不出。就好比以前那个笑话,秀才说老婆虽然生孩子辛苦,但好歹肚子里有东西。我那时候真觉得肚子里什么都没有。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了我读研 究生,一提写文章我都要起反应了,可见当年每周的两节课空坐对我的刺激之大。后来开始写一点日记,情况才有所改观。

本来嘛,要一样东西做得好,没有练习根本不成,就好比不写十万行代码就不算好程序员;不看十万张片子就不能算是好医生。熟能生巧,否则可真是天才了,可这样的天才我活这么大还真没见过。

再有就是写其实比说话容易多了,写东西的时候可以逐字推敲,而说话则要在短时间内把话组织起来,条理的表达出来并且还要让别人能够理解和掌握,这并 不容易。每一个老师恐怕都会记得第一次上课时的口干舌燥。但反过来,写的东西多了,说话自然也就条理多了,此中好处,只有体会之后才能明白。

星期三, 十二月 20, 2006

有关老外班

这本身是商务部的一个援外项目。也不光老非,还有斐济、菲律宾的。其实奥萨马兄弟本身挺憨的,非洲的哥儿们更不用说了。上支下派,当任务去干。
人员也参差不齐,Lewis兄弟来自赞比亚,有六个孩子了,还想要第十个;Sofia大嫂是五个孩子的妈妈,现在还怀着孕;Neo基本不说话;Ireen妹妹似乎刚结婚,她说她忘不了她丈夫的姓,第一次收发电子邮件时也很兴奋;长官Steven即便是非常复杂的问题,他总能用一两个词总结,他对fertilizing potential of semen and serving capacity的解释非常准确到位;Danial弟弟对问题经常有精辟的见解~~~~~~
几天中,我们建立了光荣而坚定的革命友谊~~~~~~
~~~~~~我负责的课程终于结束了。

我的老外班

这几天给商务部一个援外项目讲课,女士们到不多说了,除了一个叫做ireen的还算不常见以外,一个叫做susan, 一个叫做sofia,没什么特别的。也就这三个女士。
一问男士,结果跌宕起伏,
有一个叫做vincent,记得似乎abba有一首歌叫作这个名字,我很喜欢听;
有一个叫做Neo的,只可惜没见trinity;
接下来一个Osama,乖乖!;
从菲律宾来的那位说话我老是听不懂,依稀是Galileo,我最敬仰的科学家之一。

后记:忽然想起来,ABBA的那首歌叫做Fernando,Vincent是另外一首(Stary stary night…)

又能看了

今天上统计课才知道blogger又可以从中国大陆访问了。但是来回几次搬家实在把我搞疲塌了。我如今自己主持了一个网站,服务器独立控制,暂时用了一个免费的域名。是我们班级的主页,但主要是我一个人在发言。网址就不公布了,因为可能有一些涉及同学隐私的地方。
以后我在班级上面发言之后,再把内容发布到这里一次。
忍不住再控诉一次万恶的旧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