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五月 29, 2007

26日青岛纪行-中


回到旅馆是下午两点半多一些,我马上给中海发了条短信,说我正在青岛,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

中海马上回了信,他那天正在青岛。之后我们便约好晚上一起吃饭。我接着提醒中海,前几次【按,很遗憾前几次见面没记下来】来都没有见到杨光,希望晚上她也能够参加。

离见面时间还早。之间的几个小时我一圈圈地换电视频道。电视说是数字的,有一百个以上的台,却没几个像样的频道,后来终于在电影六台多停了一段时间。电影大概就叫做《新三个火枪手》。具体的情节我已经忘却了。

五点多,中海打电话来说十分钟就到,我马上跑到楼下。可是我站的腰都疼了还没见他们过来,这时才收到短信。原来中海在路上堵车了。我于是又回到楼上,直到几个火枪手弱智地要用凸透镜点燃女巫与撒旦的合同(大约用火柴点和凸透镜点的不同就像火电和核电对音响的影响一样吧)。中海才到。

路上中海告诉我,晚上还有秀川一家。饭局设在书记家,烧烤。总之,听起来好极了。

星期一, 五月 28, 2007

26日青岛纪行-上

2007 年 5 月 26 日,我应黄海水产研究所的邀请,到青岛做了一个报告。那时济南到青岛的高铁已经通车,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却我无从知道了。因为高铁的首字母缩写是 CRH,因此常被戏称为耻辱号。

我头天出发,偏赶上周五到青岛的人多,五点那趟车的票已经售空。还好八点半的还有座,但赶不上青岛的晚饭了。我到济南时只有四点,想一个人吃饭没意思,就给火车站附近的彦刚打电话,让他请我吃饭,而且必须是 —— 小炒,我们都在北京时见面都是彦刚请吃小炒的。结果彦刚请的饭远远超出了我的期望,不仅有小炒,而且还有六个羊肉串,两瓶啤酒,时蔬,以及g - e ge,l - a la(这一招是跟胡乃喜老师学的)。

我和彦刚一起回忆了在北京的时光。那时候我们这一届在北京的有我,彦刚,洪军,还有杨光,还有非一班的秀川,温氏姊妹,振杰,隔三差五还能经常见见面。我们本科毕业时,我留下来读了研究生。洪军也因为军训晚一年毕业之后还能见几次面。但我和杨光他们从九三年六月后就没有再见面。我还记得和彦刚第一次到她学校,看从楼上下来的学生一个个花枝招展,光鲜艳丽,忍不住顾影自怜;而彦刚印象很深的则是杨光桌子上布满零食。这一晃儿十几年过去,我们小县城出来本该意气风发的一群年轻人,又有了恁许故事。回想自己这几年,我不禁感慨:岁月像一条河,流着流着就成了混汤儿。

晚上十一点不到,我到了青岛四方车站。出租司机使坏,拉我兜圈子,原本十四块的路程他要了我二十。其实兜点儿也问题不大,但兜过的那地方号称青岛的下水道,一路恶臭。

我的朋友早就在府新大厦定好了房间,是 1023 号。这一夜基本无话,只是早晨四点我被一只蚊子给咬醒了。原来我进门时不知道窗户开着。我却又懒得起床,于是学那位曾在仙台留学的先生裹紧床单,只露个鼻子。这样我又睡了几个小时。

二十六日的报告从上午九点开始,我讲了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又一起讨论,一直到中午12点。下午参观实验室,本来晚上还有招待,我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