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一月 07, 2007

闲扯几句理性与兽性

我喜欢在讲台上给学生吹牛的感觉。吹牛所要灌输的是一种叫做“理性”的东西。宗教是非理性的,科学是理性的;中医是非理性的,现代医学是理性的;在队伍里面洋洋自得地走正步是非理性的,独立的思考则可能是理性的。
可笑的是,理性与非理性之间相隔可能并不遥远。有时候我想,以我讲话的煽动性,把一群大学生在一个月之内训练成一群野兽应该不成问题。有过军训经历的人应该不会对我的话有太多质疑。
中国的学生从小到大所受到的教育往往是非理性的。这种非理性潜移默化,无处不在,令学子们久处鲍鱼之肆而不觉其臭。如文科傻妞对雪的评价,一方面说其洁白美丽,反过来又说其遮住了丑陋,粉饰了世界,莫衷一是。这种P话与“说你行你就行”的流氓话相得益彰。
另外还有一些弥漫在从小学到大学的滥调俯首皆是,譬如发散思维,又譬如宽口径、广适应。前者造就了一摞一摞的弱智,后者批发了无数半吊子。
从来就不曾有过什么空中楼阁。牛顿当时说他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虽然是在羞辱虎克,却也道出了做学问的实情。没有对学问和事情的深刻理解和把握,根本不能去谈做学问或事情。然而中国却一直不缺乏“三拍士”:拍脑门出主意,拍胸脯保证,拍屁股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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