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那些有花花草草的日子便是我的难日。在挪威,我周围的植物花样不多。最开始是白桦,中间陆陆续续不知道有什么,现在是草。白桦的花粉让我的鼻子没法喘气,那感觉生不如死。草粉虽然不能堵塞我的鼻子,可是这东西直接影响到我的智力。最近一段时间我明显觉得自己得脑力不够用。这也与我以往做学生时升学考试差,年终考试强匹配。
以前这些症状统统被当作感冒治,吃了不少冤枉药。而且迄今我仍不了解国内的致敏原。但总之是有,而且定然是某种花粉。有一年在国内因为老咳嗽,就拍了个胸透。医生当时问我是不是抽烟。原来脏东西直接从口入肺,整个肺看起来就像烟鬼的肺。再早些时候,本科有一段时间甚至同学们甚至怀疑我有肺结核。虽然我自己不在乎,同学们可在乎,强烈要求我去检查。但查来查去最终没有什么结果,最后给了小支气管炎的结论打发我。自然又吃了一些冤枉药。
有时在没有花花草草的日子我也会意想不到地中招,参见跳动的春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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