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 年 5 月 26 日,我应黄海水产研究所的邀请,到青岛做了一个报告。那时济南到青岛的高铁已经通车,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却我无从知道了。因为高铁的首字母缩写是 CRH,因此常被戏称为耻辱号。
我头天出发,偏赶上周五到青岛的人多,五点那趟车的票已经售空。还好八点半的还有座,但赶不上青岛的晚饭了。我到济南时只有四点,想一个人吃饭没意思,就给火车站附近的彦刚打电话,让他请我吃饭,而且必须是 —— 小炒,我们都在北京时见面都是彦刚请吃小炒的。结果彦刚请的饭远远超出了我的期望,不仅有小炒,而且还有六个羊肉串,两瓶啤酒,时蔬,以及g - e ge,l - a la(这一招是跟胡乃喜老师学的)。
我和彦刚一起回忆了在北京的时光。那时候我们这一届在北京的有我,彦刚,洪军,还有杨光,还有非一班的秀川,温氏姊妹,振杰,隔三差五还能经常见见面。我们本科毕业时,我留下来读了研究生。洪军也因为军训晚一年毕业之后还能见几次面。但我和杨光他们从九三年六月后就没有再见面。我还记得和彦刚第一次到她学校,看从楼上下来的学生一个个花枝招展,光鲜艳丽,忍不住顾影自怜;而彦刚印象很深的则是杨光桌子上布满零食。这一晃儿十几年过去,我们小县城出来本该意气风发的一群年轻人,又有了恁许故事。回想自己这几年,我不禁感慨:岁月像一条河,流着流着就成了混汤儿。
晚上十一点不到,我到了青岛四方车站。出租司机使坏,拉我兜圈子,原本十四块的路程他要了我二十。其实兜点儿也问题不大,但兜过的那地方号称青岛的下水道,一路恶臭。
我的朋友早就在府新大厦定好了房间,是 1023 号。这一夜基本无话,只是早晨四点我被一只蚊子给咬醒了。原来我进门时不知道窗户开着。我却又懒得起床,于是学那位曾在仙台留学的先生裹紧床单,只露个鼻子。这样我又睡了几个小时。
二十六日的报告从上午九点开始,我讲了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又一起讨论,一直到中午12点。下午参观实验室,本来晚上还有招待,我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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