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多妻幸福,那么最幸福的应当是某些牛,一年造几万个后代都很稀松。
只不过这些牛很难见到妻子们的面,他们只管造精子,然后由另外一种哺乳动物——人——把它们的精子转交给它们的生物学妻子们。
事实上这些公牛们平时只能见到一些同性同胞。它们贡献精子的时候,一般要找一头公牛拴在桩上,称“台牛”。一个人给供精的牛做一些准备工作,比如热毛巾擦拭等,目的就是培养公牛的条件反射。
据说,从前有一个马配种站的老工人退休后没事干,整天就戴一个草帽蹲在一旁看别人配马。有一天老汉生病没来,那匹种马硬是一直不干活。老汉病好了大家才明白怎么回事,以后配种站里专门找了一个人在旁边戴一草帽。
调教完公牛之后,另外一个人埋伏在台牛旁边,扛着专门的设备。通常整个过程持续不到五分钟,然后换下一头牛。
那年我们到种公牛站实习,同去的还有生物学院的。生院女孩子们哪儿见过这阵仗,有一个甚至惊呼:“哎呀,那是什么?”
我高中的时候睡大通铺,就是胶东那种常见的平房,但是中间又横了一层床板,一个班的男生四十多人都睡在大约三间房的屋子里。俺睡在上铺,伸手差不多能够着房顶。
那时候俺们的开关是拉绳的那种,拧开盖能看见里面的铜片。开关就钉在梁上,下巴颏左右高。
我们晚上8点半之前不得回宿舍,早上5点半之后不得留在宿舍,午睡就趴在课桌上搞。
一天晚上回来,黑咕隆咚的,灯绳找不着了,啥都看不见。俺们所有人连手电筒这样的家用电器都没有;抽烟被禁止,因此也没有任何火器。
这时候英勇的俺就直接拧开盖,摸着铜片把灯给拨亮了。
后来同学们也都敢了,灯绳反而不再需要了,连开关上的盖后来也省了。